无昼事

有点社恐,评论不回但有在看
鸽类研究员,北极地区留学生,挖坑不填知名人士,究极杂食党,不务正业文手,废物第一人,想学钢琴
不要屁股,不要打卡,望周知

【陀太】以后再慢慢观察吧

写完喽呜呼!是企划文!谢谢老师们带我玩!

共犯pa注意避雷啦!错字错句ooc剧情bug……(念)反正观前请打个120以免看的时候气出事……!

2k整一发完!






  红月诡异得悬挂。

  硝烟的味道犹存,那象征着这片被献血染红之地仍具有战场之名,因而太宰治想着现在仍不应掉以轻心,但他听到费奥多尔说,无论如何也要先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势。

  “我刚刚了解到,我们想要的文件被紧急转移了位置,在第四层——轻点、你像是要勒死我一样。”

  “也许就是呢,”费奥多尔明显对治愈的工作仍然不熟练,太宰治看不到,在他背后的人此刻正微微皱眉,有些许后悔先包扎伤口的提议了,即便如此,他却也不做狼狈,还傲气得说,“那样我就可以独自吞并抢来的资金,不用再和你平分了。”

  而此刻勉强做好止血工作的医生站起来,太宰这才注意到他的双手同样沾有血液,那便是他今天比以往都手生的原因吧,太宰想着又道:“平分……我不赞同!分赃比例向来都是你七我三的!”

  “日常里可没少给你报销,算在账上了。”

  “性质都不一样!”太宰有些生气得叉起了腰。

  浸润双手的鲜血将影响之后的作战,费奥多尔手上的血此刻混杂着自己的,与太宰的:“您是想在这里继续辩论,”他笑着舔舐那些二人交织的甘甜又苦涩的血液,一边回望垮起脸的太宰说着“还是想尽快结束战斗回去吃晚饭?”

  费奥多尔特意用了委婉的、略带无奈的请求语调,他知道太宰不喜欢被威胁。

  太宰吐了吐舌头说:“略——通向四楼的电梯在那边。”

  楼梯间行走引发的动静太大,电梯却刚好可以运行。费奥多尔习惯了战斗中的坎坷与阴险,而现在却唯有最初的一小段时间得以被称予阴险,在太宰毫无察觉的、甚至很悠哉的哼歌声中,他一边觉得是自己疑心太重又一边担忧得细思着。

  在他掌握的情报中,这一次与他们敌对的组织是以圈套与卧底而闻名的,许多强大的罪犯最终都死于他们的圈套,亦或自己身边实则为卧底的同僚。

  想到这里,费奥多尔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太宰,当他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得后退几步时,怪异感却涌上身躯。



  第四层人数虽多,但却都不团结与和谐,他们并不像两位气势汹汹的罪犯一般有常年积累出来的默契。太宰感叹着今晚大概能提前回去休息,费奥多尔却开心不起来。

  “你去拿?”费奥多尔侧眸远望那些乍看触手可得的文件,询问着太宰的意愿。

  “那得把枪给我,我身上可没有任何武器,受了伤的话就怪你!”太宰吐着舌头接过那把仍存有费奥多尔体温的枪,心中暗自言道事后一定要让费奥多尔给他也配一把像模像样的武器,而至于开销——太宰觉得,反正不能从他的生活费里扣就是。

  地板嘀嗒啪嗒得为两位即将行窃的罪犯奏乐,太宰警惕着桌后那些也许暗藏敌人的空间,他拿那些文件的动作是缓慢而平稳的,毕竟他也不知是否会有类似于暗格机关的存在。

  而一瞬间,他听到费奥多尔在身后喊了他的名字。

  太宰的身体向来灵敏,如表演舞步般回身,让枪口对准了费奥多尔的心脏部位。

  他们有常年积累的默契,明白彼此间由灵魂编织的暗语,于是在那一刻,子弹有惊无险得越过费奥多尔身侧,贯穿了他身后的那些身躯,留下血的印迹。

  太宰明显又想要谴责他了:“谢谢你啊好同僚,多亏了你,现在我们回去的路要变得艰辛起来了。”

  费奥多尔皱眉:“不是我引来的,而是之前就埋伏在那里了,你以为我为何突然喊你?”

  “无论如何我们都——唔嗯!”太宰鼻息间兀然多出了一股不属于他的温暖,费奥多尔的动作令他呼吸一窒,那只捂住他口鼻的手,拥有西伯利亚千年不融的霜雪的味道,却是温热的,与身后冰冷的墙壁截然不同。

  “嘘,别乱动。”门后用以躲藏的空间狭窄似夹缝,太宰能够清晰感受到费奥多尔的气息洒于自己的面容,那些原本应当时刻携着的对战场的警惕,在柔软而舒适的触感中竟消散殆尽,太宰不觉得费奥多尔有什么精神操纵类的隐藏异能力,但他确实感到原本严谨沉稳的思绪正在被肆意打乱。

  “走。”费奥多尔将他自迷离的柔梦唤醒,太宰方才回了些神。


  太宰已然记不清方才究竟经历怎样的惊险。他只知道,费奥多尔拉着他走了一条近路,途中他褪下诡谲的紫色披风,并要求太宰将他的风衣借给他穿,还说他们不仅人格像,外貌也很像,因而让一个人先去引开敌人是当时最明智的选择。太宰曾有过一瞬的忧虑。

  也许费奥多尔也没有想过,太宰竟然愿意舍身自己去引开敌人吧。

  血月仍旧悬挂,却变得较来时更为清淡,那象征着漆黑的夜晚即将过去了,费奥多尔心道。

  但有关太宰是否是其余组织的卧底,只是刻意接近他才如此奋战的事依旧有待观……

  “对了,手枪还给你。”太宰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,这使他不得不暂时停止思考,转身去听他说话,“还有件事,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?至少针对这次我的表现的奖励这种……总之一把配枪什么的,可以的吧?可以的吧?”

  费奥多尔叹气说道:“有待考虑。”

  “哇——!!”

  “但也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
  “哦……”



  费奥多尔静静盯着眼前有些像花朵凋谢的无奈青年,直至这是他才察觉到,汗水浸润了那张白晢的皮肤,却让他仿佛获得了人偶般精致的色彩与勾勒。


  算了,以后再慢慢观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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