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昼事

有点社恐,评论不回但有在看
鸽类研究员,北极地区留学生,挖坑不填知名人士,究极杂食党,不务正业文手,废物第一人,想学钢琴
不要屁股,不要打卡,望周知

【陀太】虚像之神

半神明的神明陀x不算信徒的信徒宰

您能想到的所有预警都是我想说的预警,有血腥,宰杀人警告

非原著向

是企划文,前面的老师们辛苦啦,后面的老师们加油,同样也辛苦啦
@太宰先生请务必跟我殉情 上一棒,都去看神仙画画

@kicola 下一棒,趁机表白老师,超期待——

谁是赶死线人,我是赶死线人










  日吹暮色渲染天际、掠夺飞鸟身影尔后步过于此。

  残破教堂边缘杂草丛生;几步外的溪中水已不足以孕养鱼虾;瘦弱飞鸟蹩眉不愿于此久留觅食。

  太宰着褐色风衣,垂眸悠然略步——倒确是位衣冠整洁的青年,容貌也称上俊美,然却徘徊腐破教堂外。

  不,已然同凄凉微风一并进到教堂里了。


  “太宰治?”

  “他那性格是显得疯了点,但不迷信——我宁愿信他之前还有正经工作时不把文件都推给敦,也不觉得他会信魑魅魍魉。”

  小城镇不及车水马龙的城市,然而这所城镇却竟也不低于城市般的繁华。太宰稚龄升熟龄的二十年间都在这所小城镇中,高中未毕业,曾求过职,稳定经济收入后一年却自己辞去了。目前游手好闲,被一些知识分子称无业游民。

  冬时落雪遮艳阳。

  太宰十三稚龄时挣破学校中意外燃起的烈焰的灾,是那年百中无一的幸存者——侧眸寻到教堂也便于那刻开始。

  “他十三岁时学校发生了意外,是很大的一场火灾,而他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。”

  “那之后,他似乎经常——”国木田侧身,眼神同指尖一并向前引了一个方向,“去那里的一个教堂祷告——起初教堂周围还有人路过,并不算荒凉,但渐渐地似乎传了些不好的谣言,就没人敢经过那里了。”

  “您问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青年着黑衣,似乎来自市中心:“感谢您的配合,太宰先生对我们调查案件将会有很大的帮助。”竟然是警官,国木田惊叹。

  “……他偷了什么东西吗?”辞去事业的青年需要经济维持生计,国木田不认为太宰那种人会于私下做小生意,便只余得歪路。他早已做好了迎接太宰踏步斜路的消息的准备。

  可他曾未想过凶杀案的可能。



  徘徊、渡步。太宰停歇于教堂内银色十字架侧旁,仰首凝望片刻。

  白色手套衬出那双手的纤细。倘言这双手演奏钢琴曲,琴键随外人看似无力的指尖颤动而献音,略显忧郁的倾诉之音震颤听者心端。

  冬时寒息袭人肌肤,平时便吃不齐三餐的身躯于此刻战栗。颔首,自喉间吐息以求驱散手心凉寒。

  却竟察觉肩边予己身一阵暖意。

  来得可真晚。



  他合眸,自己将紫色披风上的两枚纽扣盖好,似乎完全不需要费奥多尔费心:“太晚了。”——怨言换来费奥多尔优雅浅笑。

  费奥多尔身上无雪,唯一的白便是衣上的绒——但倘若伴外面的雪踏步进来,必然携雪。

  十字架散着异样银光,似在诉说什么。

  “还冷吗?”费奥多尔轻言。

  太宰嘟囔:“冷死了!你以为一件披风才起多大作用?”

  费奥多尔蹩眉,他了然太宰在开玩笑以宣泄等待尚久的无奈情绪,却还是觉得被骂了:“嗯……那我还能把身上的衣服都给你?”

  “……”


  傲雪依然喧嚣张扬,晶莹的白愈来愈多,逐渐掩了教堂不远的溪。

  太宰微靠费奥多尔肩膀,偶尔展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,向手心吹气。费奥多尔礼貌提醒他,戴着手套这就等同无用之功,得到太宰一声冷笑。

  “喏。”片刻,太宰自衣领内侧拿出几张照片。

  “辛苦了。”

  费奥多尔同太宰道谢,收下照片的动作缓慢,又于触碰边角时停留一刹,似思绪万千后再收到手中。太宰捕捉了这几秒的瞬间:“怎么了?”

  费奥多尔再次轻笑:“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做这么多。”

  太宰朝他眨眨眼,感到莫名其妙。最初分明是费奥多尔提出需要他的协助的!他心言。

  “这张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太宰提了下披风,耐心解释:“出现了你计划外的人,只能灭口。”

  “那你好歹收拾一下后事。”

  “这可不在当初你我约定好的范围内,不干。”费奥多尔终还于和太宰讲道理这点上略显逊色了。


  极寒的气温易使人身心疲惫,倦意来袭时一切抵抗都化为尘埃般无力。太宰只觉眼帘沉重愈加无法抵御。

  “……我可能要睡会。”

  “嗯,晚安。”甚至连费奥多尔的轻言都无法顽强细听,明明这声音就在耳畔才对。

  当他再次展眸,自己正斜靠在十字架一旁,费奥多尔没有将自己的披风带走。

  他向一旁望去,十字架同来时般散着不易察觉的银光,因而他推测,费奥多尔应是刚离开不久。

  他起身向外走去,边重新将白色手套戴严了些,边伸手再次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寻找什么。

  教堂外一位青年声音响起:“您好,太宰治先生么?目前有几档案件需您协助调查——”

  呲啦音宣告殷红莅临,霜雪将掩去染了白的红。手套在保暖时也许还可以消除指纹,这是太宰在今早整理衣着时打的一个小算盘。




  翌日清晨至正午,他是在警局度过的。

  “再次重申,我从未杀人。”这声似携几分怨念,太宰手边手套已然寻不见,继而变为了银色手铐,即便如此却依旧理直气壮得嘲讽道:“你们的办事能力也太低了,嫌疑人都能认错。”

  警官不为所动:“那天去找你的一位警员在途中遇害了,因而你的辩驳无效。”

  警官拉过一把椅子,查看着太宰的资料边说:“来阐述一下吧,事实。”

  太宰嗤笑:“事实就是你们认错人了。”

  “……你有宗教信仰?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可这上面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……”

  “那是我一位故友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对太宰的毫无任何有用信息的审问事实上只持续了半小时,而余下的三小时左右是对他的观察,最终警方还是胜不过他,十一时就把人放走了。

  可那位警官未曾思绪过轻易放走这名嫌疑人的后果。




  太宰再次前往教堂。

  而这次烈焰焚烧其中埃土,百鸟与人群一并同那火烟背道而驰,烧得很雄,似乎永世不可浇灭、消逝。

  太宰思绪昨日费奥多尔曾提之言。

  “你要我烧了这里?”还说这是予自己的最后一个任务。

  “一直以来辛苦了。以及,”费奥多尔浅笑搭上他的手,“届时,我希望看到你也焚于此处。”那笑容诡谲。




  “十三岁稚龄时刻,太宰的学校发生过一场火灾,而他得以生还。”这仅是国木田了解的小部分。

  他并不知道,太宰一位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朋友死于那场火灾,更不知道那场火灾过后,太宰的一小部分记忆也同许不容易被扑灭的火焰一同消逝。

  太宰思绪着踏步进入。已逢冬时最寒冷的一天,但无法感到寒意与霜息。

  火灾过后翌日,他于教堂中见到了费奥多尔。

  费奥多尔告诉他,他可以帮助他寻回失去的那部分记忆,作为代价,太宰需为他处理一些小障碍。太宰知道他是个骗子。






  厚雪伴人们协力将已得逞的火焰扑灭。有人于烈焰中发现了一封已烧焦的白纸,虽言说此,依旧可得见上面的文字。

  太宰治,患有精神型妄想症。

  幻听与幻视,是这种疾病的其中一种症状表现。

  end.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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